西北那会儿啥局面,真不是现在吹牛能比。许光达带着二兵团就跟死亡赛跑。兰州城门紧闭,胡宗南、马家军死守,守敌全是老油条。许光达兵团手下仨军长,全是开国中将,大家都知道他们打仗狠,可真走近了,故事个个顶得上军史教材。
黄新廷,最直脾气。老红军,年纪轻轻就“非军长不做”。顶着上面压力认死理,这人亲自到前线排雷送别牺牲的侦察兵,战士心服口服。抗战那年,在滑石片埋伏,全歼日军大队,连鬼子都懵了。那阵仗,现在军史馆还挂着纪念。当年第三军调他过去,黄新廷一句话就撂下:“要么兵我来带,要么拉倒。”办法就是狠。打马家军西关,铁桥断、敌军崩盘,没一句废话。黄河铁桥被切,马步芳再精明也跑不掉。新中国成立后,这人被调到装甲兵,第一仗带出名头,援朝带第一军跨三八线回来,被问起最自豪什么,还是“我们这批人命是捡来的,军旗掏心窝子地护”。2006年人还在,嘴边常挂一句:“这块弹片,抗战那年留下的,带一辈子。”
张达志路径更曲折。搞地方干部出身,对军事一窍不通,上来就被逗乐“干部怎能打仗”,偏偏带着第四军一路血拼。打狗娃山抬党费证冲锋,班长在前,战士群起效仿,谁都不怂。南山碉堡群鬼子用混凝土浇的,第四军两天两夜死磕,一个坑一个烈士。兰州战役,第四军打出来的歼敌数顶全战役三分之一。后来当兰州军区司令,军史讲起来,张达志挺胸拍中将领章:“帽徽是血染的,不是自己贴的。”这个劲头谁服不服,两句话带过。打胜仗不是嘴皮子,阵地上拼出来的。
罗元发闷声不响,千里眼。延安门户金盆湾他守了七天七夜,胡宗南砸下七万兵大锤,营地前尸体一层埋一层,中央机关就靠这点时间转移。二兵团强攻营盘岭,他带着第六军走雷区,没人敢迈第一步,结果全连全营往前冲,伤亡大到上级都说“不要命”。问他啥想法,罗元发嘴里蹦一句:“枣园老首长说了,敌人磨刀,我们也磨刀。”话糙理不糙,靠的是板凳功。活到2010年,落地就笑,只认一句本分。
许光达最让人念叨。别人争荣誉抢前头,他三次打报告要降衔,说受不起。别人领将官牌匾、作威作福,他推掉宴请,从办公室到战场指挥部一条线挂着西北地图。装甲兵司令干了十几年,见老战士讲故事能激动半天。扶眉战役,侦察兵头被马家军砍,许司令念叨到临终。问他图啥,许光达说:“只想对得起一块军旗。”
这三把尖刀一路杀进兰州、泾川。二兵团就是铁军号。黄新廷带的第三军是最硬的头,抢下铁桥切退路。张达志第四军压得南山碉堡群两夜换三波守军。罗元发第六军雷区冲上来,敢死队命换成了进攻路线。没人喊口号,没人制造人设,全是命搏。古交战场、安西、榆中,局面一收,胡宗南、马家军再横都无用。到手的时候,西北战局全改观,谁能想到就是二兵团硬啃下来了。
授衔那年,一个个脸色黑白分明。脖子上中将章重得直嘬牙花。问这是什么感觉,全体只说一句:“牌子是死人换活人的。”和现在网上那些“某某名将”的神话,动不动就凸显丰功伟绩,真没法类比。没人喜欢回忆自己牺牲多少兄弟,哪个番号消失,哪个团整建制牺牲,只看到对面胜利大旗立起来。
其实当年西北那场仗,黄河铁桥,南山碉堡,营盘岭雷区,打下来都是用血堆出来的,没有人喊苦,没有套路推销自己。马家军那套冷兵器冲杀,真刀真枪碰上老红军,只能说胜负一眼分清。
对比后来那些键盘上堆出的“英雄”,一场直播一堆评论,炒得满天热闹。可真看车轮底下推出来的番号、死磕下来的老兵,谁都明白什么叫本事,什么是牌面。愿意多说吗,不愿意。愿意聊胜利背后吗,也不愿意。他们的章是活下来的,换不来直播间的流量热度,也抢不过造星机器的推波。
现在这三位军长、还有许光达,都没卖惨,也不宣扬苦难。每当西北那点老照片、那张态势图摆桌面上,熟人都知道,这里藏着的不是“个人英雄故事”,全是两万、三万、一万五的数字,一串串都是真人姓名。今年又有年轻人站出来说不服,说名字不响、故事不够传奇。可真拿起老红军的履历翻一翻,谁敢不服二兵团这三个军长,真正能收服人的,是每个活下来带着弹片和伤痕的兵,有命讲出来,才是真本事。
不是谁都会被时代记住,可只要提西北战场,许光达、黄新廷、张达志、罗元发这种能把马家军防线一口一口啃下来的角色,名字永远没法模糊。他们活着就是番号,逝去也是军史带血的落款。和那些自诩名将、自媒体编纂出来的流量英雄一比,二兵团三军长,永远是用命换下来的狠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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